十年一晌。

看了外傳引發的腦洞

OOC到自己都不忍直視⋯⋯
 本來只是想寫那個人工大蛇要殺天火時風魔小太郎突然出現救了天火一命⋯⋯結果就發展成天火趁機把白子拐回家了orz
 因為只是記下腦洞所以語言混亂不要在意。
 另外其實OOC的原因是想看白子哭我會說麼【扭頭】




天火突然想去箱根山間走走。妃子也沒多問什麼,推著他去了。
 已是他離家後的第四個夏天了,滿山都是大片青翠覆蓋,驅散了夏日的炎熱。
 幽靜的山裡只聽得見不絕的蟬聲,與輪子輾壓泥土的聲音。
 忽然妃子警惕地一回頭,腳步也停了下來。
 身後只有樹。
 「怎麼了嗎?」天火滿臉莫名。
 「沒什麼⋯⋯幻覺吧。」她重又轉回頭來,繼續推著輪椅前進。
 下一秒,前方不遠處的樹上嘩啦一聲跳下一個暗紅色的人影,口中唸著「陰天火我要殺了你」,面目猙獰搖搖晃晃地衝了上來。
 妃子正欲上前卻被天火揮起手一把攔住,眼見那個怪物般的傢伙就要襲來,突然不知從哪裡飛來一枚苦無,生生刺穿了那傢伙的手臂。
 接著一抹白色殘影迅速落下,背對著天火擋在他與那怪物之間,語氣冷峻不容拒絕:「帶他走。」
 妃子便掉轉輪椅方向,快步離開了。
 直到跑出好大一段,看不見那些人影了,妃子才慢下來。
 天火突然叫了停:「妃子,妳先回去吧。」
 「天火?你還想幹什麼?那邊可是很危險!」
 「我知道。」天火自顧地轉了方向看向妃子,眼神一如當年堅定,「但我必須回去。」
 妃子看著他的眼神,心底多少有些瞭解:「天火⋯⋯那個人就真的值得你做到這地步麼?」
 「也許在他看來根本不值得。」他獨自驅著輪椅往回走去,「如果我沒回來,那麼妳就準備回滋賀找我吧!」
 「真是有自信呢⋯⋯」她攔不住,只好任由那個身影遠去。


待天火趕到剛才事發的地點時,白髮的忍者剛想離去。他這時才看清剛剛那個已被殺死的怪物是個渾身覆滿大蛇鱗片的人。
 「不准走,白子。」
 白髮的人頓了頓,又重新邁開步子想要逃走,結果被早有預謀的天火利用那短暫的停頓衝上來一把抓住了手腕。
 「放開,陰天火。」
 「白子好過分啊,居然喊全名。」
 「陰天火,快放開!我可不是那個溫柔有耐心的金城白子。」他使勁甩開拉住自己的手,過大的動作使他將身子一下子轉了過來,與天火相對。
 眉目依舊,柔情不再的臉,大半被殘破的狐狸面具遮了去。⋯⋯風魔小太郎麼。天火有一瞬間黯淡了臉色。
 「你和那名豺不是挺快樂的麼?何必又來找我麻煩?」
 「哦~白子你是在吃醋麼?」
 「⋯⋯不要惹惱我。」
 「這麼討厭見我的話,不如乾脆讓我被那東西殺掉,何必還來救我呢?」
 「你可別誤會了,他闖入我的領地,本就該殺。」
 「那麼我不是也該殺?」
 「——陰天火,你可別逼我動手。」他咬緊牙關,握緊了手中的苦無。
 天火也不後退,反而越發朝他靠近:「那就動手吧,白子。」
 他步步退卻,天火卻步步逼近:「我說過了吧,白子,不要逃!」
 「你——」他終於忍耐不住,三兩步上前扯起天火的衣領,卻不慎帶倒了輪椅,天火順勢拖著他栽倒在地上。
 「⋯⋯陰天火,你去死吧。」他跨坐在天火身上,高高舉起苦無猛地刺下,手卻忽然硬生生停在半空中。苦無的刃尖離心臟不過幾寸,他卻再也無法使其下移絲毫。
 訝異之餘,身下的天火伸手握住了他持著苦無的手,笑得有些苦澀:「需要我幫你嗎,白子?」說完硬拉著他刺向自己。
 他忽就慌了神,拼命掙扎著想要甩開他:「——天火,住手!」然後改變了方向的苦無重重扎在天火腦袋旁的泥土裡。
 他大口喘著氣,表情像是在努力隱忍著情緒:「你就那麼想死麼?」
 「白子想要殺掉我的話,我也沒辦法拒絕吧?反正也只是廢人一個了不是麼。」
 「⋯⋯都說了,我不是金城白子!金城白子早就隨著那個曾經在陰天下照耀著滋賀的男人,一起離去了。」
 「也就是說如果那個男人回來了,金城白子就會跟著回來麼?」天火坐起身來,一手撐地,一手抱住身後一棵樹的樹幹,忍著雙腿的劇痛硬是慢慢站了起來,緊抓樹幹的那隻手被粗糙的樹皮蹭得滲出血來。
 「⋯⋯天火⋯⋯」他站起來,不可置信地望著那個已疼得滿頭大汗的男人。
 那個男人,仍然拼盡全力地立在樹旁,用尚未僵硬的半張臉綻開一個他所能綻開的最大笑顏,如當年他拜託他:「拜託你了,回家吧,白子。」
 他終究還是擋不住噴湧而出的情感,在淚落下前慌亂地轉過身去抬手遮住眼,聲音也如當年哽咽:「你⋯⋯太任性了⋯⋯」
 「這是天性,你放棄吧。」天火放開手試著向他走去,不穩的腳步才剛邁出便要倒下。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扶住他,兩個人跪坐到地上。
 他緊緊攥住天火的衣襟埋下頭。天火伸手攬住他微微顫抖的身子,將頭抵在他肩膀,眼裡同樣有濕潤的光閃爍:「白子你總是一個人承擔一切,早就該好好休息一下啦⋯⋯」
 緊緊摟著終於再次入懷的摯愛之人,感受著自己的體溫一點一點溫暖那人微涼的身體,他發誓此生再也不要放手了。


滋賀。
 「咦?那個人居然還活著,而且還在箱根找到了大哥?」空丸一臉驚訝。
 「是啊,不過看起來受了很多傷,很容易就解決了。」重又換上整潔的裝束,束起頭髮的忍者微笑如往日溫柔。
 「看來我們當時沒有完全解決他呢⋯⋯真是失策。」
 「不要在意啦空丸,我還要感謝他呢!多虧他我才把你嫂⋯⋯啊不對你白子哥追回來啊!」天火得意之際忽然感受到身旁濃重的殺氣,連忙改口換了稱呼。
 金城白子終是重返了神社,並且這次,永遠不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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